那天在迪拜的旧货市场,我蹲在满是油污的摩托车修理铺门口,用生锈的扳手撬开情报箱时,突然想起小时候玩的九连环。特工的情报分析其实和破解谜题异曲同工——都需要在看似无关的线索里找到隐藏的钥匙。
上周在柏林行动时,我拿到三份矛盾的监控报告:
用时间轴重叠法比对后发现,市政厅的B说话时有0.2秒的声纹延迟——原来是全息投影。真正的B早就通过地下排污系统转移,我们在下水道口守株待兔时,那家伙正叼着雪茄看表呢。
常规思路 | 特工解法 |
跟踪车辆 | 提前在必经路口撒荧光粉 |
破解密码 | 用咖啡渍渗透测试纸获取指纹 |
记得第一次在曼谷执行任务,我穿着笔挺西装站在夜市里,活像根会走路的电线杆。后来跟卖芒果的阿嬷学了三天,现在连军火商都以为我是常来送货的鱼贩子。
我的应急腰包里永远装着:假牙套(能改变脸型)、可食用色素笔(临时纹身)、薄荷糖(快速清新口气)。上次在里约热内卢,靠着一包辣椒粉假装成送外卖的,大摇大摆走进毒枭老巢。
上个月在东京银座的解救行动,我用了三十六计中的五计:
每次勘察现场都会注意:
在马德里的那次经历让我明白,处理人质事件就像拆解老式机械钟表。当绑匪的刀离人质喉咙只剩3厘米时,我突然哼起西班牙摇篮曲——他母亲手机里循环播放的正是这首曲子。
根据《城市反恐手册》第27章,我改良的决策树是这样的:
现在每次出任务前,我都会往左胸口袋塞张拍立得照片。不是家人合照,而是上次在开罗救下的那个小女孩画的彩虹。她说等我能看懂阿拉伯语了,要请我吃她奶奶做的库纳法甜点。
窗外的雨还在下,咖啡机发出咕噜声。我翻开新到的《密码学前沿》期刊,第13页的论文提到用洗衣店二维码传递情报的新方法。看来明天得去社区洗衣房转转,顺便把攒了三周的脏衣服洗了。